债,孟某与他不共戴天。”
公西小白轻声道:“孟门曾经鼎盛一时,自孟夫子以下,出过的名臣不少,自然会被谪仙帖惦记上,传说孟夫子及其几位后辈弟子的死,都有谪仙帖的影子,这其中也包括孟夫子之子、孟楼主之父,如今看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刘二爷恍然大悟:“这孟匹夫在俺面前毫不掩饰所修功法和修行疑难,又是吞舟肚量又是藏剑心肠,昨夜更是借机出手,非要逼着俺拿出硬抗神 通的真本事,要说是为了兰陵王留客或是纯粹的武夫间意气之争,总觉有些牵强,不成想竟是为了从俺身上体悟克制鲁绝哀万古刀意之法?”
从来只有刘二爷融汇百家,不想这一遭反被人算计了去。
他的脸色蓦地一沉:“老孟啊,昨夜我助你触类旁通,你不感激也就罢了,竟还给我下逐客令,这就有些不地道了吧?”
孟匹夫并不吭声,只是探手从掌柜手里接过一坛老酒,一巴掌拍开酒坛封泥,闷声道:“请!”
说罢,他也不等刘屠狗反应,提起酒坛,张嘴便灌,酒水淋漓,立时将衣服前襟打湿了一片。
不到片刻,一坛子老酒已尽。
孟匹夫将酒坛向地上一掷,道:“孟某此生,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