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敬地道:“我等俱是大人的部下。”
桑源竟少见得有些拘谨,刘去病则要随性的多,禀报道:“二爷早上前脚刚走不久,杨营尉正要按二爷的吩咐打人去买酒,就另有镇狱侯的令旨及半枚调兵虎符到营,命营里今日轮值的百骑到承天门外候着二爷,说是有差事要办,三位营尉商议一番,最终杨营尉做主,派了桑百骑过来听用。”
“哦?”
刘屠狗看了一眼停在身侧的窦红莲,笑道:“我竟没看出来,侯爷平日里都是这么一个急性子?”
在禁城之内,吴碍吩咐了两件事。一是提取羁押于长安、万年两县大牢内的死囚,充为黑鸦卫的士卒。二是平掉紫阳观,拿来作为诏狱南衙的衙门。
窦红莲斜了刘屠狗一眼:“怎么,不乐意?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刘屠狗笑笑,无奈道:“也没什么乐意不乐意,只不过若是黑鸦今日因为遵了侯爷的令占得些便宜,他日侯爷想让我们吃亏时,俺就不太好意思 拒绝了。”
这算是阳谋,被吴碍的链锁大佛身镇压住心湖屠刀的刘屠狗,如今可没有太多讨价还价的余地,一旦接了令,当然由不得自家挑肥拣瘦、趋利避害,
头上多了这么一尊大佛,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