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行礼,随即取出一本奏章道:“陛下,内阁今早收到一封真定王府八百里加急的奏折,真定王所奏内容重大,臣等不敢擅专。”
口里说不敢擅专,却将宗室藩王的加急奏折揣在怀里,等到朝会都开了半晌才不慌不忙地呈上,这等事也就敖莽敢做,换了别人,只怕立刻要问一个离间宗室、贻误军机的大罪。
天子却全不以为意,指着敖莽笑道:“哦?王叔素来持重,既是八百里加急,定然非同小可,你却还要卖个关子,快呈上来!”
敖莽哈哈一笑,深深躬身,一揖到底:“臣知罪!”
被他这么一闹,原本朝堂上略显凝重的气立时缓和了不少,敖莽也不等天子跟前的太监过来取,径自走到御座之下,将奏章举过头顶呈递给天子。
天子本就站在御座前的平台上,这时顺手接过,粗略看了两眼,脸上便露出笑意。
他眼皮微抬,瞥见敖莽的双手依旧举在头顶,并未收回,顿觉又好气又好笑,索性将奏折一合,随手又扔回给敖莽。
“正所谓一事不烦二主,就有劳敖卿给诸位念念吧。”
“臣遵旨!”
敖莽举着奏折后退几步,转身面向群臣,展开奏折,朗声念道:“臣姬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