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入刘屠狗丹田之内,不见了踪影。
杨雄戟大怒,猛地站起身来,才要转身出帐,就见刘屠狗忽地睁开了双眼。
二爷的气色依旧说不上好,双目却清明,丝毫不似刚从重伤昏迷中醒来,仿佛方才只是在闭眼假寐。
他一眼就看到了银马,先是有些疑惑,接着就开怀一笑:“阿嵬!你回来啦?怎么瘦成这样?”
刘屠狗说着便自榻上起身,抬手拍了拍阿嵬胸前的嶙峋瘦骨,只觉如同在拍击金铁,口中随意问道:“二爷我睡了多久?”
小药童平素满是冷漠之色的脸上此刻尽是欢喜,脆生生答道:“到现在已是第七夜了。”
“哦?难怪身子有些不爽利。”
刘屠狗活动着有些僵硬的手脚,周身骨节咔咔作响:“这北垒副将是个什么官儿?”
杨雄戟嘿嘿一笑,答道:“北垒的副将不值钱,位同都统,却管不了其他卫,只是听着好听罢了,更何况咱这里是南垒,真当黑鸦卫初来乍到好欺负不成?”
刘屠狗闻言咧嘴一笑:“哎呦,那也比二爷我官儿大,大一级可就能压死人,更别提人家是正经禁军,不比咱们这野路子出身强上百倍?怪不得敢上门来吆五喝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