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全是些以众欺寡的货色,偏偏都自以为能代表天下人,实在可笑、可恨、可杀!既都是窃天之贼,立牌坊作甚,鲁绝哀偏偏不服!谁想杀我,论道大会上,老夫恭候便是!”
吴碍摇摇头,不见如何作势,身形缓缓消散,眨眼间不见了踪影。
一旁法十二默不作声听了半晌,他虽是首次见到这位飞仙观主的真容,却对此人苍老声音并不陌生,因他每次听到这声音,便要经历一次生死。幸而今日有镇狱侯吴碍现身牵制,不再有诸多顾忌,可以畅所欲言。
他默默记下“吴二三”这个名字,没有抬头,反而合十为礼,低眉恭声道:“鲁前辈,您是家师都激赏称赞不已的高人,言道前辈性情高洁、刀意凌云,已参透善恶是非之辨,有上古圣人不为情所累、长歌当哭之遗风。”
鲁绝哀睥睨下顾,不耐烦道:“吴碍已走远了,有屁快放!”
法十二似是对飞仙观主的态度早有预料,见对方只是不屑,却没有立刻离去,微微一笑道:“若前辈准我于京师及北方弘扬佛法,白莲一脉便不再追究天门山一事,论道之时,家师自会两不相帮,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哦?”
鲁绝哀倒也不问法十二能不能代白莲一脉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