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皱起眉头,有些迟疑地道:“该是小僧想差了,敢问施主名讳?”
“诏狱黑鸦校尉,刘屠狗。”
听对方提及“诏狱”二字,法十二微微动容,脸上狐疑之色更盛:“哦?不知刘校尉跟镇狱侯怎么称呼?”
听到此处,刘屠狗心中亦不免泛起嘀咕,当下出言反问道:“黑鸦卫是镇狱侯亲军,刘某自然称呼侯爷为君上、君侯,难不成还有别的称呼?”
法十二闻言摇摇头,又恢复了先前淡定从容模样,颇有些释然地笑道:“本该如此!小僧只道施主仅凭《破戒刀》、《同归步》这等寻常护教杀道法门,便修到如此高深境界,必是大悲丛林的师兄无疑,却是想差了。是了,金刚怒目、菩萨低眉,佛法本无高下之别,缘法果报就更是如此。”
见十二和尚说得越发云山雾罩,刘屠狗便有些不耐烦了,亦懒得再刨根问底,当下不喜道:“罢了罢了,认错人便是认错人,你这和尚忒不爽利,言语无味之极,这便没什么好谈的了。”
法十二听了也不恼,恭敬行礼道:“施主有暇,可来此处共论佛法,小僧自当煮茶以待。”
刘屠狗立刻大摇其头,才要开口拒绝,整个人忽地一滞,随即猛地抬起头来,看向那浩荡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