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袖中若隐若现。
刘屠狗眉头微皱,轻声道:“嗯?”
一众黑鸦的气息随之变得越发暴虐躁动起来,只待二爷一声令下就要出手围杀。
少女眨了眨眼睛,忽地展颜笑道:“此刻我才相信周铁尺信中所言,黑鸦校尉果然非同俗流。你等听好了,本座窦红莲,出身魔门南宗归流堂,复破门出教,拜当今镇狱侯为师,正牌子的诏狱少主。”
她的视线在一脸悲愤震惊的任西畴与格外咬牙切齿的牵虎奴谭恕身上一扫而过,复又看向病虎一般的黑衣少年:“刘屠狗,你黑鸦卫入镇狱侯亲军是我一力促成,这做人呐,要知恩图报不是,从今往后,便在本少主麾下听命吧!”
这话一出,场中更显寂静,真真是落针可闻。
在黑鸦们听来,这少女所言太过离奇,简直荒唐可笑,却没人能真个笑得出来。
此时此地,难不成还有人胆敢冒充镇狱侯弟子、诏狱少主不成?
刘屠狗闻言心中了然,他自出山以来便搅动风雨,早知一旦入京,便是更加的凶险难测,今日虽被这窦红莲欺上门来,但一来修行上有了进益,二来其实并无多少凶险,胸中倒并无太多愤懑。
于他而言,善恶不足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