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宗师眼中,浮在头顶的淡青色烟瘴亦同时被染上了一层不祥的血光。
慕容春晓的眉头皱起又舒展,轻笑道:“可是‘冤冤相报一剑了,可与人言无二三’的吴师兄?”
白衣少年剑客的脸色始终如万年不化的寒冰,沉声问道:“进庄何事?”
阿嵬瞪圆了眼睛,大声问道:“这小子就是那个练气杀灵感,单人独剑杀得进京路上血流成河、罗浮顶上尸横遍地,随后又销声匿迹、不知所踪的不语剑魔?”
它不待慕容春晓回答,便朝着吴二三咧嘴一笑,露出鲜红的大牙床:“你的名声都传到北地了,都说你身上藏有一个关于天大宝藏的秘密,要不是离着太远,恐怕北地的马匪都要来找你的麻烦。就连二爷都提起过你,说早在西北的时候就听说有个家伙杀性比他还重,动不动就屠人满门。”
吴二三冷哼一声,再次郑重其事问了一句:“何事?”
阿嵬仍旧不知死活道:“二爷还说,这剑魔是个难得的清爽人儿,死在他剑下的人未必就比咱爷们在北地杀的多,倒是平白担了个嗜杀的虚名。”
吴二三闭上嘴巴,手中原本剑尖向地的赤螭剑横向抬起,剑身泛起冷艳的血光。
慕容春晓颇有些哭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