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刻意收敛宗师气机,将周遭灵气搅得暗潮汹涌。
黑鸦百骑长们尽数抽刀,默默紧随其后。
无论心中作何想,身为黑鸦,今日便绝无可能置身事外。杨雄戟口中提及所谓两家的和气,一方自然是真定王府,作为另一方,黑鸦卫固然不值一提,身后却站着诏狱。今日事无论如何了,若不想里外不是人,也只能咬牙闯一闯这座雄视北地的王府了!
唯独谭恕并没这么多想头,也无需如何艰难权衡决断,毕竟渡劫活命的希望都在二爷身上。
他左青牛右赤虎,紧紧跟在众人身后,至于其他马匹,倒是顾不得了。
中年管事见状,脸上多了几丝忌惮凝重,不想大周边军之中竟还有黑鸦卫这等刺头!
不说那些一看就是精锐的百骑长,单是两位宗师,即便以王府供奉和铁卫绞杀了,恐怕仍免不了惨重的死伤,到那时,王上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君辱臣死,他这个看门人注定难辞其咎。
恰在此时,一个苍老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放进来,有镇北鼎在,若有异动,一并杀了便是。”
中年管事暗暗松了一口气,虽只听到传音而未见其人,仍是躬身恭敬道:“小的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