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什么……什么鸢肩公子的,叫什么名字就真是不知道了。”
他想了想,补充道:“这伙人已来了好些天,每日早起都会出城打猎,多长时间回来倒是没个准儿。”
杨雄戟一愣,随即怒道:“屁!我方才明明见他身上一尘不染,干净的跟什么似的,那些扈从也是两手空空,压根儿没见着什么猎物,这是打的什么鸟猎?”
小伙计哭丧着脸叫屈道:“真的是打猎,这些日子常有山里的樵夫猎户带着许多野物来城里卖,全因这伙人射杀了猎物从来都不要,也不禁人拾取。至于身上干干净净,听说那位公子出门都会多带一套衣裳,一旦沾了血,立刻就更衣回城,脏了的衣服再如何华美贵重也从来不留,都是当场烧掉,许多跟着捡便宜的山里人都见过的。”
在场的黑鸦修为都是不俗,将小伙计所言听得清清楚楚,彼此对视一眼,一时都是无语,这位鸢肩公子的做派还真是闻所未闻。
“这里又不是长公主的地盘儿,为何守门的那些禁军如此怕他?”杨雄戟又问道。
小伙计连忙四下看了看,见除了这些黑衣煞星和躲得远远的自家掌柜便再无旁人,这才豁出去道:“他当日头回进城时,被南门尉拦着多问了几句,不知怎么就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