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守门人一声才是。
刘屠狗挠挠头,为了方便大队人马行军,曹大军机发给他的通关文书等凭据全数留给徐东江了,黑鸦卫也没个令旗卫旗的,这要如何证明?
禁军百骑长疑窦更生:“既是来拜见王爷,可有王府令谕?”
二爷赔笑道:“咱们初到北定府,刚刚安顿好就巴巴地过来,王爷虽也召见了,但来得急切,还真没带着。”
禁军百骑长冷着脸不说话,再次将这气态冷峻从容的十余骑仔细打量一遍,见除了少数几人之外,身上甲袍俱是边军形制,仅在颜色上有所差别,思 及有关先登黑鸦的传闻,心中已是信了七八分。
只不过他身为北镇禁军,心底里便有些看不起北四州的苦哈哈边军,便如同京师禁军看不起他们东南西北四镇禁军一般,虽心里知道越是临近边境的兄弟越是艰辛危险、让人心生敬佩,却总会有些居高临下的俯视。
修为高深、杀人无算、战功彪炳,那又如何?到了北定府乃至京师,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
这领头的黑鸦看不出职衔,但说话和气,尤其是拿不出文书凭据,禁军百骑长更觉理直气壮,心说无论如何也得拿捏一二,把方才弱了的气势找补回来,当下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