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回此人身上未着华贵锦衣,只穿着件寻常的黑色粗布衣裳,佩刀的刀鞘不再镶金嵌玉,刀柄上也没了金丝缠绕。
他点点头,轻笑道:“魏卞,放弃了嫡脉身份,做影子卫护家族的滋味儿如何?咦,不声不响就练气巅峰了?”
桃花眼魏卞没有理会二爷的调侃,郑重道:“奉家主之命,来为二爷牵马。”
“啥?”
刘屠狗还没如何,谭恕先不干了,他抬头看向二爷,委屈道:“虽说他生得俊俏,大人你可不能喜新厌旧哇!”
少年说着,攥住虎毛的右手狠狠向下一拽,疼得赤虎不得不低头俯身屈就,却竟丝毫不敢炸毛反抗。
谭恕面露得意之色,随即又凶巴巴地瞪向桃花眼:“若敢抢我牵虎奴的差事,小爷撕了你!”
饶是魏卞今非昔比,养气功夫极好,也不禁愕然无语,这天底下还有哭着喊着要给人做马前卒的?刘屠狗再如何气焰嚣张,能逼着行事霸道的魏氏家主低头,也只不过是个从北四州那等边荒绝域走出来的小小校尉而已,换做在北地一言九鼎的真定老王还差不多。
刘屠狗不以为意,咧嘴笑道:“我跟你二叔算是不打不相识,他养刀未成输我半招,没法替那个死在我爪下的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