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才接着道:“您老挑拨黑鸦校尉和姓哥舒的马匪头子火并一场,无非是为了讨好窦少主和君侯,偏偏还故意做的这般直白拙劣,愚忠之心溢于言表,即便君侯心里一百个不信,明面上也要好生安抚奖掖您这个忠心部属。只可惜啊……”
周铁尺听了竟是微微一笑,慢悠悠开口问道:“哦?只可惜什么?”
“只可惜那刘校尉修为太霸道,几乎是抬手就压平了所有服气不服气的对手,怕是要一家独大。您枉做了恶人却收效甚微,平白恶了一位少年豪杰不说,窦少主也未必会领情,近乎亏本的买卖,您这心里后悔不?”
周铁尺不置可否,悠悠地道:“你是我安插在白马寨的探子,想调离可以,说说理由。”
谭恕眼睛一亮:“这一呢,诏狱的规矩,背后有眼、隔墙有耳,您跟黑鸦校尉不对付,安插个钉子进去,君侯也会赞同的。”
周铁尺摇摇头,嗤笑道:“自作聪明,你没见过君侯,不知道那是何等人物,非是那些玩弄权术的寻常将相大臣可比,连同你先前的愚忠之论,统统谬以千里,还有么?”
谭恕也不气馁,点头继续道:“万里乘风去复来,只身东海挟春雷。”
僻静院落之内原本错落有致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