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稍远的树下,打定主意不去跟新来的刘去病争宠,这个心思 莫测的魔门北宗独苗,哪怕是成为宗师后,依旧以二爷的忠心属下自居,几次出谋划策都是不遗余力,甚至甘愿自担恶名,这让很多人都颇觉不可思 议。
杨雄戟则低着头蹲在溪水边,手指拨弄着水底的几枚鹅卵石,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黑鸦原本剩下三百,去病带来了五百人,若是再加上白左尉的二百白隼,眼下咱们手里刚好一千骑,任老哥先前说的在理,是该有所安排,使兄弟们各安其位,都有个好结果才是。”
刘屠狗的声音在静谧的院落中弥散开来。
任西畴微微垂首,一张脸被头,刘去病、徐东江两人的安排着实有些出人意料。
这两位都是年纪极轻的绝对心腹,又都早早显露出带兵的天赋,是公认被刘屠狗寄予厚望的人物,没有放在身边亲自教导,反而被派到白函谷手下磨练,恐怕不只是监视制约那么简单,只怕是还要榨干白函谷这位将种子弟胸中韬略,尤其是那本《刀耕谱》。
结合白、刘、徐三人的心性,寒芦营日后未必是最能打的,却一定最重兵法庙算,最为冷漠无情。
刘屠狗其实没有想这么多,只是凭着对诸人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