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有敌意,悄悄传令下去,除非我下令,否则不得擅自动手。”
当初二爷教给他的功法看似普通,实则博大精深,虽然如今才堪堪步入练气,也没能修成那劳什子灵根,但灵觉之敏锐,已然远超同侪。
他说罢挥挥手道:“撤走战马,让开道路。”
既然对方有两位宗师,这些小把戏有没有差别不大,反倒会让自家的弓弩手束手束脚。
又是一阵骚动,待阵型变化刚能容一骑通过,刘去病便越众而出,迎上那已在停马等候的几骑。
双方默默对视半晌,没等刘去病开口,提短枪的边军校尉已经率先开口:“黑鸦?在下金城关白函谷,当日金城关下大战,我与刘校尉麾下都有一面之缘,至于你,却是从未见过。”
“哦?”
这校尉身旁的书生跟着出声,浅淡的眉毛微微一挑,颇有些玩味和不屑:“幸好这些人不是名传北地的黑鸦,否则还真是教人失望。”
刘去病冷笑道:“沙场征战,不是一两个高手就能左右的,对上我这五百人,两位未必就能保住性命!”
自称白函谷的边军校尉已经四下打量过,此时闻言点点头:“除去屯骑红甲与骁骑白隼,不输金城关任何一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