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君侯所为,是堂堂正正的阳谋,岂是那些蝇营狗苟的小算计可比?”
“看来果如我那些北地同僚所言,刘校尉非是甘居人下之人,我方才所言,你是全然没有放在心上!君侯爵显位尊,深得天子信重,更是神 通境界、天下有数的大宗师,年轻人还是不要太过好高骛远才好,否则在诏狱之中很难活得长久。”
这位北定府勾录说话丝毫不留情面,颇有些怒其不争的意味儿,话里话外的意思 也很是清楚明白,毕竟周天中宗师说多不多,放在诏狱乃至整个大周朝廷的层面上却何其多也,其中能成就神 通者千百中不过二三,纵是半步神 通又如何,迈不过那道坎儿,终究是一场一戳就破的幻梦罢了。
刘屠狗稳卧青石,若不经意地拎起腰上斜搭着的长刀,四周灵气安稳如常,便是他脸上神 态都没有丝毫改变,然而仅仅是这样一个动作,落在周铁尺眼中,却骤觉着黑衣少年的气息已迥然不同,变得渊深难测、极度危险起来。
“老周啊,前几日我刚到白马寨时,阴差阳错当众打翻了白马堂前一根圆木,里面暗藏的银锭撒了一地,弄得好不尴尬。后来才知,那些圆木本就是用来运银子的,银子的来处么,都是北定府各座绿林大山头给真定老王爷祝贺寿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