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我魏家三代之运尽集于此,这是家事,朝廷亦不会过问。”
羊泉子闻言一怔,忽地放声大笑:“都说老子是邪魔,却也比不上你这个疯子更邪性!若是此刀有失,你魏家岂不就此**、世代皆苦?不,不出三代就要被人吃干抹净,哪儿还能有世世代代?”
魏叔卿依旧轻描淡写道:“若能养出一柄镇运之器,甚至魏某凭此成就神 通,魏家自然兴盛十倍百倍,若不能,衰落是早晚的事,又有什么可惜?”
他猛地一拍铁匣,其中刀鸣大作,宛如龙吟:“匣里金刀一柄,染血未曾干。”
话音才落,西方忽然传来密集的马蹄声,一道刀光冲天而起,刀意凛然,似与魏叔卿匣中刀鸣应和。
直到此时,魏叔卿方才露出几分凝重神 色,肃然道:“好刀!”
羊泉子暗骂一声该死,狞声道:“好!老子不入你相州便是。”
他扭头便要向南,才迈出一步便听魏叔卿笑道:“尊驾且慢,还请留下手中羊与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