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地面,整张脸猛地砸进泥土里。
呕!
本欲喷薄而出的秽物硬是给压回口鼻,醉汉痛苦地闷哼一声,手脚抽动几下,似是极为痛苦。
连带不少黑鸦也是脸上抽搐,心道若是这般给生生淹死,该是何等的荒唐悲惨?
这桑源还真是劣性难改,刘屠狗颇有些无奈,摆手道:“行了,一个醉汉而已,别真弄死了。”
桑源点头称是,蹲下身提起醉汉后衣领,用力抖了抖,随后耐心向一脸泥土与秽物的醉汉问了几句,才抬头道:“大人,这后山上当有个乡民私设的野祭淫祠,要用生灵活祭,今日正是时候,乡民都上了山。”
他说得随意,黑鸦们也大多听得漫不经心,这类事情在相对贫瘠养不出山精水怪的北地军州固然少见,但放眼周天却实属寻常,甚至徐东江等祖籍南方的黑鸦都或多或少耳闻目见过,更别提个别黑鸦在寄身先登寨之前本就是无恶不作的魔头,没少做这类缺德勾当,对其中的道道可以说是门儿清。
钟灵毓秀的山水之间难免有些灵异滋生,更别提周天之下专有一等修为不上不下的修士,利欲熏心,仗着有些手段就愚弄乡民,或求财货美色,或私修神 道,前者倒也罢了,后者则是犯了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