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壮大,只能守成。大丈夫行事,岂甘心看家守院?”
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跪地行礼,出身董家与大旗门的黑鸦们尽数跟着跪下。
除去尚未归队却注定无力抗拒大势的和老四等人,所有黑鸦尽数归心臣服。
刘屠狗缓缓走下台阶,饶是他心志坚定如铁石,此刻也禁不住心怀激荡。
“我上楼去见到了曹公,没有跪。来日见到镇狱侯、见到天子,同样不跪。”
“入我门来,生死有命,祸福自招。”
“一日为黑鸦,不求苟且生,但求壮烈死。老任啊,你之前那首歌咋唱来着?”
任西畴直起身,站了起来,笑着轻声吟唱。
“人皮鼓,刀吼长风,男儿志,豢蛟骑龙,要长枪大剑,谈笑成功!”
鼓声渐起,金城关内城响起了雄壮歌声,三百余黑鸦军汉扯着铁嗓大声嘶吼,嘈杂纷乱、不成曲调。
然而这歌中的雄浑意气、激昂慷慨却不减分毫,反倒多了一分撼人心魄的壮心与豪迈,闻者无不变色,随之心动神 摇。
也只有连年烽火的北地边镇才能孕育出如此不含一丝柔媚脂粉气的大丈夫长歌。
也只有辛苦戍边日日厮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