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反而摆出一副一心殉主的忠仆模样,偏偏还情真意切,并不像作假。
说起来这对主仆的关系还真是复杂至极,结合两人的说辞,当真是几十年亦敌亦友的一笔烂账。
“老狗欺人!”
刘屠狗怒极而笑:“这时候还摆什么主仆情深的嘴脸?想死就自己了断去!二爷的刀也是谁想借就能借的?”
老仆抬头看了二爷一眼,点点头道:“大人恐怕已上了谪仙帖,自然非比寻常,老奴确实不配大人拔刀。”
刘屠狗闻言一愣,旋即怒道:“爷们儿招谁惹谁了,鲁绝哀整天吃饱了撑的还是咋地?”
他仔细观察老仆脸色,发现对方听到“鲁绝哀”三字后只是微微疑惑,此外并无其他反应,不禁心生疑窦。
“他当真就只是条无足轻重的走狗,哪里能知晓秉笔执事的真名?”
一个轻柔的女声自莲湖方向传来,飘飘渺渺,不含一丝感情起伏。
刘屠狗霍然转身。
数顷碧波、满湖莲叶,粉红荷花点缀其中,在风中微微摆动,已是难得之景。
负剑的青衣少女踏波而来,额头一条镶嵌碧玉、银线织就的抹额,长裙烂漫、纤腰束素,如云的乌发披散着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