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什长,摇摇头叹息道:“这又是何苦?”
他朝刘屠狗微微躬身,无悲无喜道:“校尉大人,请随小人来,老爷已经恭候多时了。”
二爷颔首下马,笑道:“老人家修为深厚,劳您亲迎引路,刘屠狗着实有些受宠若惊了。”
那老仆眼中古井无波,脚步一刻不停,从容答道:“大人说笑了,小人早年受过重伤,虽然侥幸活命,一只脚已经跌出灵感妙境,苟延残喘、风烛残年,在大人面前无论如何当不上修为深厚四个字。”
听到二人对答,二爷身后几名心腹什长纷纷侧目,因方才砍瓜切菜而起的骄纵与轻视立刻息了。
此时杨、任、张、董四人已经各带本旗分据要害,第四旗则是下马紧紧跟随在二爷身后。
这座华丽壮阔的豪族府邸中空旷无人,即便是在阳光明媚的夏日,仍带给人透骨的阴寒之感。
一袭袭大黑披风穿屋过廊,整齐而沉重的脚步声、襟袍兵甲的摩擦碰撞声能传出很远,打破了原本的幽深静谧,同时增添了几分沉重肃杀。
刘屠狗笑道:“老人家,孙总兵要请我喝什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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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各种酒精考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