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根基浅薄,担心高姓们做大,费尽心思 才请动孟夫子横插了一脚,咱们没了座师的倾力栽培,当然舅舅不疼姥姥不爱了。”
若不是有这层不能出口的苦衷,他陶邺中纵然寒门出身,也总不必几十年添柴做犬啊。敖莽不一样是寒门?如今不也位极人臣了?
不结党,没有一个能挑起重担的领头人,那是肯定要被人欺负的。偏偏世人还把他认作慕容一党,想改换门庭都没人要,这上哪儿说理去?真说起来,那零陵孙家才是跟慕容氏是一路呢。
陶邺中想到这里,心中蓦地一动,看向了身侧的唐符节。
他老陶给天子做了一辈子看门犬,得了个州牧的官位,这位唐贤弟却是打定主意要做只能咬人的恶犬了,不知日后可有位极人臣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