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袍地方官都稍稍重视了几分。
弃疾脸上竟有些极少出现的急切神 情,破天荒回头对着任西畴开口问道:“任老爷,二爷能赢么?”
任西畴肯定是最不受小药童待见的几个人之一,此刻被问话,虽然不至于受宠若惊,却也禁不住起了几分异样心思 。
始终带了半面青铜面具的魔头嘴角微翘,轻笑道:“怎么,对你的二爷没信心?”
弃疾摇头道:“我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到屠灭刀遇上了一件差不多凶戾的兵器。”
杨雄戟猛地回头,惊异地看了小药童一眼,仍是笑道:“一杆破枪而已,那个带兵冲锋的校尉不过是灵感中境,比二哥可是差了不止一筹。”
未等小药童再开口,任西畴已经摇了摇头,插言道:“那可未必,兵家将门和江湖宗派之所以泾渭分明,除了世人共知的在筑基途径上的差异,真正的根子还在于对灵感境界认识上的分歧,两者交锋,拼斗的往往并非神 意感悟,而是力强者胜,与境界高低反而关系不大,死在铁骑绞杀下的灵感巅峰可谓数不胜数了。”
“哎哎,我说老任,你咋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杨雄戟不满地嘟囔了一句,蓦地扬戟大喝道:“校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