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苦劳,即便这回丢了官,天子心里多少会记着爷爷的这份心意,日后你们或许能用得上。”
他低头看着两个孩子略显疑惑的无邪眼神 ,不禁失笑道:“年纪越大怎么这心里却越发藏不住话了?跟你们说这些做什么。相元、相方,你俩只须记住,纵有千年的铁门槛,也终有屋倒房塌的一天,人生在世,不过是惜福二字。”
两个孩子对视一眼,脆生生答道:“爷爷,孙儿记住了。”
陶邺中欣慰点头:“几十年添柴做犬,也当真是有些乏了。爷爷不过中人之姿,只会用这种差强人意的笨办法,陶家将来能有多大的市面格局,还要着落在你们的身上。”
他再次缓缓迈过那道铁门槛,笑得格外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