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做解释,而是话锋一转,边缓缓迈步边道:“爷爷的出身一般,能做到大州牧守的高位,还是沾了师门的光。我这一榜的进士,因为一个人的缘故,得了上代天子师孟夫子的青眼,有幸聆听了几日教诲,最不济也都混了个名不副实的记名弟子头衔,数十年间大多平步青云。”
陶邺中的眼中流露出几分追思 之色,缓缓道:“爷爷年轻的时候,陶家还是小门小户,你们孙爷爷家则已是绵延数代的首屈一指的蓟州豪族。当时爷爷就跟孙道林互相看不顺眼,对这些钟鸣鼎食的高姓大名们很是不服气,觉得自己大可以取而代之。只是几十年摸爬滚打、宦海沉浮,才知道这世上没有白来的福气……”
他弯腰从脚下拾起一面掩在碎石下的三角旗,伸手掸了掸上面的尘土。
旗帜不大,黑底金边,绣了一只火红飞凤。
较为活泼的孩子惊讶地叫了一声:“啊,爷爷,相方认得,这是孙爷爷那柄二丈四尺两刃矟上的旗子!”
他边叫还边向四周寻找,却没看到那柄长度惊人的兵器。
陶邺中小心地将手中旗帜叠好,交给认出这旗帜的孙子。
陶相方捧在手里,神 情很是欢喜。
年老州牧微微一笑,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