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练气境界了。”
这话就纯粹是吓唬人了,二爷自己的修行都是磕磕绊绊、机缘巧合,哪里能对桑源的修行一言而决。
桑源闻言身躯一颤,竟是不疑有他,略略犹豫后仍是开口道:“卑职请大人赐记!”
刘屠狗大步走向桑源,后者顺势半跪在地,认命般闭上双眼,继而被一掌拍在额头。
啪!
桑源愕然睁眼:“大人?”
那一掌上,竟是没有蕴含丝毫灵气。
刘屠狗哈哈大笑:“若有二心,杀你不过一刀,何须如此鬼蜮伎俩?”
他脚步始终不停,几步走进正堂,杨雄戟紧随其后。
桑源跪在原地,如雕塑般,半晌都没有动弹。
……
这回朔方将军府的吏员们办起差来十分尽心,不到三天,足供一卫人马使用的兵器战马甲胄、一应粮草辎重等都已齐备。
反倒是所谓的黑鸦卫只勉强凑齐了血棠营下辖的五个旗,另外那个营连个起码的架子都没搭起来,甚至名字都没顾上起。
朔方下上都心知肚明,五百人也好、一千骑也罢,这个黑鸦卫根本就是常兆清丢去蓟州的弃子,没了一点儿不心疼,若是竟然成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