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旗本就是李宋麒的人马,想必不会跟咱们走,余下的缺额和第五旗百骑长的人选怎么办?”
张金碑坦然道:“大旗门不缺好汉,只看大人有没有容人的心胸,另外,董大少背靠越骑校尉这棵大树,家中最不缺草原上摔打出来的精骑。”
“二爷,行李已经收拾好了。”
弃疾走出门,身上背了一个竹制的药箱,比他还要高出一大截。
这也是陆厄的遗物,说是药箱,除去浓重的草药味儿,其实更像士子游学常用的书箱,分成了几层,看上去并不沉重,也不知都放了些什么。
“第五旗的事情再行商议,三位哥哥先回去整顿部曲,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找我,三天后日出时分准时出征。”
刘屠狗跟三位百骑长道了声别,便带着弃疾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腰悬人头骨的小药童回头看了一眼自幼居住的医馆,脸上却看不出多少难过悲伤。
他的气息绵长悠远、几不可闻,引来天地间最精纯平和的灵气灌顶而入,虽然微乎其微,却连绵一线、不绝如缕。
小药童妖异聪慧,学得了“温吞水”后便日复一日勤习不辍,直至变成吃饭睡觉都不会改变的本能。
刘屠狗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