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子可海了去了。
刘屠狗笑道:“董大少,你家也算个不大不小的将门了,当日在曹家铁匠铺为啥不跟你爹回去,反倒甘愿跟着我这个不着调的百骑长出生入死?”
董迪郎也笑了笑:“将门子弟才更该去战场上好好摔打摔打啊,董家有今日都是一代代子弟出生入死换来的。要保住越骑校尉的世职甚至更进一步,总是在我爹的羽翼之下厮混怎么行?”
他犹豫了一下,仍是道:“大人,任西畴这样的人唯利是图、反复无常,要当心日后反噬啊。”
董迪郎已经听第三旗的什长说了个大概,在他心里,那个打着大人旗号在先登寨搞风搞雨的任西畴就是一个典型的草莽枭雄,野心与手段都不缺,行事又没有底线,一旦成了气候,肯定是个极可怕的角色。
二爷好笑地看了一眼董迪郎,心道一心保住董家富贵就不是图利了?
不过他当然明白董迪郎的意思 ,点点头道:“我心中有数。”
一骑快马赶到近前,马上骑手红袍皮甲,可见是常兆清带来的人马。
“奉朔方将军令,刘屠狗及第四旗即刻到先登台前听命,不得有误!”
“刘屠狗谨遵军门将令!”
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