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绝对的威慑力,但是那位刀气煌煌、堪比草原上金刀领主的百骑长实在可怖,让他们生不出丁点儿勇气。
第四旗军卒追上刘屠狗,跟着这位至少杀死五六十骑的旗总大人掉转马头。
刘屠狗看了一眼身后,只这一个交锋便少了七八人。
“桑源、董迪郎、和老四,带三十刀卫、多带些马追上去,弄清楚怎么回事就最好,弄不清也没关系,死死咬住,我要赶尽杀绝!”
刀卫指的是那些额头有刀痕、已经开始筑基的黑鸦,算是正兵,地位自然而然高出那些未入门的辅兵。
这些人在刚刚的短暂交锋中一个未损,此时被刘屠狗调出一多半交给三位什长。
和老四带来的十几个手下都是老卒,已经大半成了刀卫,又擅长马术,再加上生性狡诈的桑源和家学渊源的校尉之子,应当不会出事。
剩余六十多名黑鸦可以相对从容地缀在后头,不至于太过消耗人与马的体力。
徐东江骑着马默默跟在刘屠狗的身后,嘴唇已经被他咬破,鲜红夺目。
当初朔方城外,跟徐东江一样无法承受灌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