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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旗出巡数百里,需要准备的东西实在不少,事无巨细都要考虑周详,绝不是轻松的差事。
感受到刘屠狗的目光,桑源扭头看来,见是自家百骑长,忙微微躬身:“大人!”
注意到动静的军卒纷纷停下手中活计,目光汇聚过来,其中却蕴含了一点儿不同以往的东西。
刘屠狗微微分辨,却也分不清那究竟是到了地头终于认命的麻木不仁,还是在认命后重又生出了一丝可有可无的念想。
人总是如此,一旦目标无法达成,不甘心之余总能退而求其次地安慰自己。
想到这些人里有不少甚至不会骑马,真厮杀起来恐怕还要下马步战,二爷就有些头疼,好在巡边旷日持久,路上稍稍耽搁些日子倒也无妨。
更远些的地方,其余三旗的院落里也是忙碌异常,打磨刀剑、修理弓弩、养护马匹、准备干粮饮水伤药等一应行军必备之物,比之第四旗这边儿相对有条不紊了许多。
刘屠狗看到北面不远处又有一人跃上墙头,朝这边儿挥了挥手,仔细一看,是任西畴。
他轻笑一声,足尖轻点,从房雪中送炭,但绝对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是以今日才毫不犹豫地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