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圈子,转而朝着第四旗营地而来。
和老四瞠目结舌,声音绝望中还带着一丝惊奇:“即便是马王也没有这样的威风,否则也不用厮杀了,搜罗几匹马王就能让戎狄不战而溃。”
他看向刘屠狗,突然道:“大人,这是妖马,太过珍贵,留在手里是要招灾惹祸的,杀了太过可惜,不如献给常军门,想来啥罪都能给免了。”
刘屠狗哈哈大笑:“这话可不能给它听见,否则它肯定不介意把你生嚼活吞喽。”
马鸣如龙,仍在定中的阿大若有所感,躯体猛地一震,面皮涨得通红。
刘屠狗仔细瞧了几个呼吸,见阿大颤抖得越发厉害,脸上血色太过浓郁,猛地拔出挎在腰间的屠灭,长刀下劈,在阿大额头切出一个小口。
伤口中鲜血粘稠,并不喷溅,而是汩汩而流,半朵血海棠自伤口处一闪而逝,甫一见光便崩散成无数道红色刀气,回旋交织如线,渐渐消散于空中。亦有部分更加细碎的刀气坠落地面,将阿大身前草地击打出无数细密浅坑。
虽是花形,实为刀气,刘屠狗也说不清阿大修成的是心根还是心刀,但肯定比纯粹的心刀柔和便是了。可以说实实在在走出了一条新路,让那些天资不足的军卒也有可能成功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