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朝阳初升。
帐篷外的青草叶上还沾着昨夜的雨珠。
董迪郎钻出帐篷,一眼就看见那个沐浴在金红色阳光中的身影。
刘屠狗转过身,对着校尉之子灿烂一笑:“练练刀法?”
不等董迪郎回答,二爷已经悍然前冲,以掌作刀,狠狠扎来。
他的掌刀表层罡气不显,繁复掌纹却骤然亮起,宛如流淌着凝如实质的殷红血液。
诡异红芒经掌纹蔓延上手背,迅速将手掌晕染成整块晶莹剔透的红玉。
董迪郎早在旗总大人露出笑颜时就如受了惊的兔子般疯狂后撤,同时猛然想起自己出帐篷时并没有带刀这个悲惨事实,校尉之子立马露出了慷慨赴死的壮烈神 情。
面色扎向自家胸口的红玉刀锋,他微微曲臂,一双通体无暇的白玉掌刀泛起晶莹的微光,交错间一掌斜劈一掌上撩,使出一招如封似闭,想要将刘屠狗的手腕和小臂同时绞断。
突破至练气中境,董迪郎的切玉刀已经更上一层楼。
刘屠狗哈哈一笑,并不与董迪郎练了十几年的掌刀硬拼,而是手腕猛地一缩一伸,脱出双刀牢笼的同时屈指为爪,反手咬住对方一只手腕,血气之光向着董迪郎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