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汗,可真是个笑话!”
贺兰金盏狞笑道:“王帐忌惮咱南原不是一天两天了,却始终不敢动作,还不是怕父王起兵。我跟父王说,拥戴你贺兰长春的部族不少,可莫要咱南原也重蹈王帐的覆辙。”
贺兰长春叹了口气:“既然知道心向我的部族不少,就该更谨慎些,一个万人队怎么够,总该调来三五个,也免得发生意外。”
说这话时,营地外的马蹄声越发迫近,竟似有大队人马奔袭而来,营地最边缘的几座毡帐已经被火箭点燃。
贺兰金盏惊怒交加:“是老东冉?他怎么敢,他的两个儿子都事先送来做质子了啊?”
老者一巴掌扇在贺兰金盏的肥脸上:“蠢东西,为什么不让老东冉把他的雪雕也送来,儿子没了可以再生,谁不知道老东冉最在意他那只雕?”
这一巴掌是如此沉重,贺兰金盏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父王的手劲儿什么时候这般大了?”
他一边儿如此想着,一边儿伸手去捂住必然红肿了的脸庞,同时准备张口辩解两句。
可不知是什么原因,贺兰金盏竟感觉不到手的存在,连忙疑惑地低头看去,恰好看见贺兰长春两手成爪,正将一具极眼熟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