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将大块兽骨打磨成许多同等大小的酒杯,骨杯外壁上涂满金粉,以金链穿起,贵气逼人。
“贺兰金盏,我也是父王的儿子,还是一部的首领,他宴请各部头人,我怎么不能来?”
更外围的游骑早就将消息传回,贺兰金盏是明知故问,他特意带人出来,本就是冲着贺兰长春而来。
瞥了眼贺兰长春身后不远处的千人骑队,肥硕青年扬鞭指去,质问道:“你部族里的精锐战士拢共也不足两千人吧,怎么赴个宴就带了这么多人?”
贺兰长春笑道:“趁我不在,你属下的部族屡屡侵占我部的草场,不多带些人,怎么能给你个深刻的教训?”
贺兰金盏哈哈大笑,笑声刺耳,如豺似枭,久久不歇。
他笑了半晌,猛地板起脸道:“这笑话可一点儿都不好笑。”
说罢,贺兰金盏拨转马头,留给贺兰长春一个肥硕油光的后脑勺:“跟我走,父王要见你,叫你的手下滚远些,不要碍了头人们的眼。”
贺兰长春骑马跟上,随着贺兰金盏直入营地中心。
大帐前,两人下马进帐,眼前所见是一副奢靡景象。
一群妖娆舞姬薄纱遮体,扭动着纤细而富有诱人光泽的动感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