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郎的白骨,曹家人丁单薄,折腾不起,请大人高抬贵手。”
这一幕可绝让刘屠狗意想不到,想起方才抹去五名军卒名姓、由阿大排至阿五的无情举动,不禁汗颜。
他们每一个人身后,又何尝没有曹老头这样有情有泪的家人?如自己这样无牵无挂寄情修行的终究是少数。
二爷洒然一笑:“就依老人家的,刘屠狗绝不勉强令郎就是了。”
曹老头喜道:“当真?大人稍待,小老儿这就去取剑!”
刘屠狗连忙摆手:“且慢,我来是为了请老人家帮我铸刀,并不贪图什么古剑器。”
曹老头露出疑惑之色:“从来是以千锤百炼之法锻刀,只有箭头才以模子铸造,这铸刀二字从何说起?”
刘屠狗笑道:“可不正是有模子么,老人家只管开炉融铁,余下的事情我自己动手。”
曹老头微微躬身,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既然如此,还请大人入内。不知大人准备以何种铁料铸刀?”
他嘴上说着,转身前狠狠踹了仍跪在地上的儿子一脚,力道极大,将阿大蹬了一个跟头。
阿大爬起身来,一声不吭地跟在自家老子身后。
“主料已经备下,分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