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道:“卑职姓傅,名阳关。”
末了他又特意强调了一句:“玉阳关的阳关。”
刘屠狗眨巴眨巴眼睛,促狭道:“听着都是一个样,你这辈子是逃不过被人叫羊倌儿了。”
他快活地拍拍手,大声道:“朔方的老少爷们儿,本百骑长原打算招足七日,可如今看来多个一日两日差别不大,今日就此收摊儿喽!”
围观的朔方军民倒还罢了,十几个日日来挨一掌的汉子都面露失望之色,其中一人壮起胆子问道:“刘旗总,我们几个资质差,入不了您的法眼,可您总共也只招到两名什长,总也需要执鞭坠镫的马前小卒吧?”
刘屠狗看向他,是个每天必到的熟面孔,不由笑道:“但凡有胆大志坚的好汉子,都可来我先登第四旗混碗饭吃,只是有一条,你们想学的东西要拿命来换,不是换给我,而是想有所成就必须冒绝大风险,一时不慎死了也是寻常。”
这十几人闻言个个脸上变色,都有些踌躇不决,刘屠狗也不勉强:“想通了便来找先登卫找我。”
沉默半天的董迪郎突然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脸色却红润了几分,目光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惊讶:“我算是知道为何有人天天来挨揍了,听你的意思 ,你愿意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