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殿下安插过来的,这一点大伙儿都是心知肚明,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虽然自视过高,终究是有些手段,他把功劳给了金碑,是想促成那位殿下与大旗门乃至背后几位大人的联手,针对的自然是东宫和长公主府。”
听到此处,张宝太嘿嘿一笑道:“你俩现在是一伙儿,这点老头子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那位殿下固然名声不好,可一旦到了紧要关头,大旗门说不得也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
常兆清对张宝太的威胁不以为意,摇摇头道:“张门主何去何从本将不干涉,只是有一宗,庙堂上的事情,咱们做下人的插不上嘴,但底下的事情,也不能尽由着他们,毕竟他们看的是天下全局,幽州不过一隅,而这一隅,却是咱们的全局。”
常兆清看似絮絮叨叨,其实句句直指要害,听得两位绿林宗师连连点头。
张宝太一脸赞同道:“这话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确实中听,要我说,剑州那群娘们儿虽然矫情,在这种事情上却抱团得紧,咱幽州可不能总是一根肠子通到底。没见李宋麒把那个刘屠狗提拔成百夫长了?常军门才给个什长,可是被人家比下去了。”
老兵痞是坐地户,始终把话往幽州人身上引,分明是打着孤立公孙龙的主意,让这位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