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寒铁的短刀研磨成了铁粉,情不自禁想起张金碑凶威赫赫的开碑手,相比之下,眼前所见才是真正开碑裂石的硬功。
刘屠狗收回右手取过屠灭刀,攥拳左手的指间露出一条缝,细密的铁粉纷纷扬扬飘落而下,铺在屠灭刀雪亮的刀身上。
他右手上的罡气手套如水一般流淌向屠灭刀,构筑出一个与原本形状有极大差异的轮廓,更宽、更长,更加贴近灵感中拦腰斩天柱的亘古屠刀,细节之处则带了几分绣春刀和幽州斩马刀的神 韵,背厚而锋薄,脊直而刃弯。
一个血红色的屠字隐隐烙印在刀身上,但越是仔细观看,那字的笔画反而越是看不真切,线条扭曲,似一只猛虎奔腾跳跃,又似山岳屹立、明月升腾、花朵绽放,端的是神 妙无方。
杨雄戟咦了一声,方知二哥所授的功法还有此等玄奇变化。
刘屠狗伸出一脚将这厮踹下牛背,杨雄戟猝不及防再次中招,爬起身跳脚大骂。
这厮倒是不敢骂二哥,而是指着停下脚步回头来寻自家主人的雪蹄绿螭兽的牛鼻子,悻悻道:“再敢让爷爷掉下来,定要把你这夯货烤了来吃!”
雪蹄绿螭兽眨眨牛眼,继而恼怒的哞叫了一声,果断转身,留给杨雄戟一个硕大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