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败名裂的戚鼎,是那两次争渡而埋骨他乡的一千绣春卫壮士,也是开派二百年来当生则生当死则死的大旗男儿。
他深深地看了刘屠狗一眼,开口道:“我门中欲送来第三旗数十子弟填补空缺,都给你如何?”
刘屠狗笑着点头,对三位百骑长一拱手,道:“小弟先谢过三位哥哥好意,除了桑兄弟,其余人就不必了,第四旗内,小弟定要一手遮天。”
如此直言不讳,又展露了足够硬扎的身手,三位百骑长再次对视一眼,默然无语。
“既然都不言语,小弟就当哥哥们同意了。”
任西畴轻哼了一声,冷冷道:“还不拜见刘旗总?”
第二旗数十人齐齐拱手:“拜见张旗总!”
桑源放下酒壶,走出二旗队列后跪地给任西畴磕了一个头,爬起身走到刘屠狗身后,整个过程中始终一言不发,不见半点情绪起伏。
二爷、奸猾似鬼的杨雄戟、心思 难测的桑源,这便是第四旗的全部人马。
余老大被拒绝后面容阴鸷:“刘兄弟,老子不管你是哪里来的过江龙,大家心里明白,李校尉没提起第四旗兵员之事,既是使绊子,也有放任自流的意思 ,既然你瞧不上哥哥们的好意,今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