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了个懒腰,舒展开了的巨大身躯肌肉虬结,几可与杨雄戟比个高低,然而气势要强出太多。毕竟杨雄戟读书人出身,再天赋异禀也缺乏血与火的细细打磨雕琢。
刘屠狗环顾四周,所见尽是桀骜不驯的脸庞,不禁心怀大畅,嘿嘿一笑道:“这可记不得了,在江湖行走,总归是要与人为善,该杀就杀!”
面具中年人闻言首次开口:“在下任西畴,忝为第二旗百骑长。凭你这句话,这个百骑长尽可坐得。我只问你,桑源这个废物阻你入寨在先,又被你抢去屋舍在后,新仇旧恨,为何不杀?”
二爷愕然,看了看一脸平静的桑源,突然一笑:“任老兄,这位桑兄弟身手过人,杀了太过可惜,小弟这个百骑长还是个光杆,就把他调拨给第四旗可好。”
三位百骑长闻言,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其他人的眼神 中看到了某种心照不宣的意味儿。
余老大豪爽笑道:“刘兄弟新来,做哥哥的自然要帮衬一二。咱第一旗足有一百五十余人,太过臃肿,就拨给第四旗四十人,如何?”
不等刘屠狗答应,任西畴接过话茬道:“第二旗人少,加上桑源,给你二十人。”
刘屠狗不置可否,扭头看向张金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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