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雄戟不知二哥哪根筋不对,竟学着寺庙里的和尚跟人打机锋,心中升起几分隐隐的不安,故作不耐道:“老陆啊,俺不管什么善恶,这晌午就要到了,到哪里去祭这五脏庙哇?”
陆厄抬头看看天色,突然道:“弃疾,今日添两副碗筷。”
刘屠狗心中一惊,在院中交谈了这么久,他可并没发觉还有第四个人在。
“先生,门外还有一头青牛一匹白马,管饭不?”
一个稚嫩的声音自刘屠狗与杨雄戟身后响起,两人猛地回头,就看见一个七八岁的童子,小脸白皙红润、灵气非常。
他穿了件明显裁剪过却仍是有些肥大的破旧道袍,头上挽着道髻,插了一根白骨簪子,手中正捧了一小捆干柴,一对乌黑的大眼珠子盯着刘屠狗腰间的屠灭刀在看。
尤为妖异的是,这孩子的呼吸极为悠长,简直细不可闻,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修炼了独特的吐纳功法。
陆厄看向两位客人,刘屠狗咧嘴笑道:“随便给点儿吃的就行。”
“那便牵去马厩,若是草料不足,就拣选些性温的草药好了。”
小药童应了一声,然后自顾自走进了一侧的伙房,没再看三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