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事,这寨主之位说不得要让给二哥来坐坐!”
这厮一副山贼土匪的做派,不知底细的人当真要被他骗过。
张金碑不以为意,答道:“你见了便知。”
刘屠狗也是有些好奇,问道:“听说先登卫军官的折损是边军中最多最快的,而且其中大多数的致命伤在背后,是不是真的?”
“我来此不到两年,李校尉已经是这期间第三个来履职的校尉了。”
这话说的含糊,内里却很有些血淋淋的意味。
杨雄戟大喜,笑道:“那这个校尉二哥倒还真可以做一做,不像别的军中要慢慢爬。”
刘屠狗哭笑不得,斥道:“屁,再怎么说也是大周的边军,哪里就真能无法无天了?”
二爷可是清楚地记得老兵痞张宝太的言语,只是他虽是这么说,却明显也没有多少敬畏之心。
张金碑看了二人一眼,笑道:“朔方将军已经十二年没换过人了。”
刘屠狗点点头道:“我这兄弟性子鲁莽,三哥莫要放在心上。”
说话间,三人顺着寨中道路走过一间间绝不精致却肯定厚实的土坯房,路上能看到的人不多,零零散散几个精壮的黑衣汉子在门前和墙根底下或坐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