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如何?”
刘屠狗不免有些为难,他只会干脆直接的杀人术,这可怎么露一手?虎爪与血海棠倒是足够炫目唬人,只是一旦使出,岂不是试探不成倒先让对方查了个彻底?
身处朔方城这等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的凶恶之地,没摸清门道之前还是不要太张扬为好。难得常兆清肯在信扎中代为隐瞒修为,刘屠狗还想闷声发大财来着。
更何况张宝太这老兵痞敬了一碗酒也才只知道了个大概,楼上的娘们儿面都没露就敢想这美事儿?
病虎山二爷平生最讨厌的,莫过于受那些自以为是之人的摆布,必定要用最利的刀锋撕扯去他们的面皮。
他眸光闪动,蓦地挥出一爪,将食指搭在那名跑堂的肩膀上。
跑堂的亦有功夫在身,身体一僵却没有闪避,任由刘屠狗动手施为,才要挤出一个笑脸,脸色就突然煞白一片。
掌柜的见状面有怒气,冷笑一声:“公子果真要跟公孙家为难么?”
他用的虽是问句,拳头却已经毫不迟疑地砸向刘屠狗的手腕,想逼迫二爷收手避让。
刘屠狗伸出另一只手掌,食指轻轻往对方拳锋上一点,想要将其拦下。
那只拳头上立刻腾起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