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融洽,若自己真是大门阀中人,早就应该有所表示、交割清楚,而不是什么立志报国的虚言。
也难怪常兆清交待两句扭头就走,张宝太不厌其烦再三试探。
细细想来,还是刘屠狗的心态一时间没有摆正,仍是之前穿州越县时的过客心境,说话做事并不太计较后果。
酒楼掌柜脸上变色,不冷不热道:“舞剑娘子算是东家的不记名弟子,并非寻常歌舞姬。”
张宝太还未开口,杨雄戟却已经先一步瞪眼。
这厮可不管掌柜的这话是冲着谁,听了对方狗眼看人低的言语立刻怒发冲冠,把大铁戟向下一压,刃尖与对方脖颈仅有一线之隔:“怎么着,当了婊/子还想着立牌坊?这是看不起谁?”
酒楼掌柜面色铁青,当下闭口不言。
到此话不投机,各方都有些骑虎难下,江湖中的意气之争大抵如此,起于微末,由鲜血浇灌,结成仇恨之果。
杨雄戟的愤怒自然是半真半假,刘屠狗也不怪他的自作主张,既然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分量,被老兵痞试探之余,其实二爷也存了借机试试深浅的念头。
感觉到大堂中暗潮涌动,刘屠狗不由地轻笑道:“老张你这就不地道了,此类弯弯绕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