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当了军头,对我们这些人怎么看都算不得好事,何止是晦气,简直是乌云盖顶。”
杨雄戟突然大喝一声:“和又不和,战又不战,絮絮叨叨的烦人不?”
刘屠狗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刘屠狗回礼!”
二爷猛地前冲,同时五指成爪攥住空碗缓缓向前轻推,一快一慢、一动一静,矛盾得让人想吐血。
张宝太面色凝重,抬脚一勾,伸手揽过地上钢刀,一手握住刀把,一手扶住刀身,刀尖向上,纯以刀面顶在了那只碗的边沿儿。
刘屠狗掌爪继续前伸,钢刀渐渐被压成了一个瞧着就十分危险的弧度。
张宝太血气上脸,面皮上泛起不正常的光泽,那只刚刚被他当作鼎来举的脆弱瓷碗仿佛一座会移动的大山,要碾碎他这只不自量力的蝼蚁。
“你小小年纪,怎么可能有如此厚重的神 意?”
白发老兵痞惊骇莫名,被推得一连后退数丈,险些就要撞上城门。
城头上突然有人咳嗽一声,一名披甲人出现在城头,扬声道:“下面的人听了,即刻住手,否则以持械作乱论处!”
一直对城墙下的拼斗不闻不问的朔方城守军突然冒头插手,不用想也知道是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