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来天地皆同力,俺算不算傻人有傻福?”
杨雄戟肩扛铁戟、骑着脊背宽阔没有鞍却仍旧平稳的雪蹄绿螭兽,对身骑白马并肩而行的刘屠狗道。
刘屠狗瞥了志得意满的杨雄戟一眼,寻思 是不是也如大哥教训自己那般给这厮好好上一课。
两人离了那片山林,重新拐回官道,优哉游哉往东北方向行了大半个月。
这一路上杨雄戟的坐骑极其惹眼,却因他肩上那杆一看就十分沉重的铁戟,虽也有壮着胆子问价的,却始终并没有不开眼的人意图强抢。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两人进入幽州辖境才有了变化。
“二哥,这些人遮遮掩掩地跟了一路,今天格外肆无忌惮,俺估摸着是快动手了。”
刘屠狗点了点头,无所谓地道:“想来是幽州的地头蛇,进了家门就有些肆无忌惮。不过只要不是宗师,我就不会出手,你自求多福吧。”
杨雄戟如同一个弃妇般看了二爷一眼,幽怨道:“原本只要二哥小露一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蟊贼肯定知难而退,如今俺武艺未成能发不能收,说不得只好尽数打杀了。真要论起来,虽然是俺动的手,这些可怜人却都是因你而死。”
对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