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面容憔悴的黄脸瘦高个儿。这也就是他底子好,换做普通人早就要一命呜呼。
刘屠狗每日只是如老僧入定般闭目打坐,一点一滴地孕养神 意、雕琢心刀,毕竟他之前不是在奔波厮杀就是在老实养伤,少有机会这样无忧无虑地夯实根基。
阿嵬则日日在山中呼啸奔跑,已成了这方圆数十里内的霸主,虎豹豺狼也要避其锋芒,不敢轻易招惹。
只是它偶尔也会带点儿小伤回来,明显是吃了亏,二爷惊奇之余说要给它报仇雪恨,这夯货却极爱面子,死活不愿带着二爷去寻仇。
阿嵬的态度让刘屠狗懒得再管,任由它隔三差五消失一会儿,然后或是得意洋洋得胜归来,或是带着些伤口灰溜溜地回山修养。
忽忽一月过去,山中天气转暖,竟有了些春日的气息。
日上三竿,结束了清晨的修炼之后,刘屠狗骑白马出山,杨雄戟扛着大戟紧随其后。
“二哥,日后你要是开宗立派,俺岂不是掌门师弟副宗主?”
这些日子里,刘屠狗给这厮旁敲侧击去不少无关紧要的秘密,两人说话时也亲热随性了许多。
“屁,就你这熊样也想做二当家?哦错了,说你熊样还是太抬举你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