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滚带爬地站起身,谄媚笑道:“二哥慈悲,快跟小弟讲讲这锻兵术有何玄妙?”
刘屠狗轻咳一声,极其严肃地告诉了这厮第一步的法门。简单的很,趁着清晨天气凉快阳气上升的好时光,放血就是了。
杨雄戟一张白脸立时就绿了,狐疑道:“二哥,真不是开玩笑?”
刘屠狗板起脸,训斥道:“没有必死之心,就想胜人一筹,在战场上砍瓜切菜?”
杨雄戟不说话了,他看了看二哥额头那道诡异的殷红竖痕,一咬牙,索性迎着朝阳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倒拖寒铁长钺戟,用戟头的尖刺往额头上一划拉,鲜血登时就淌了下来。
这条壮硕如蛮牛的汉子眯眼看着自眉心延伸至鼻尖的醒目血线,鼻头一酸,两眼竟有些泪汪汪的。
二爷幸灾乐祸道:“头一回果然流得多,可别浪费了。”
这厮体魄雄健,血气着实旺盛,很快就涂满了戟上尖刺,之后竟还有富余,杨雄戟赶紧将大铁戟的一枝月刃紧紧贴在额头,任由眉心血涂抹刃面,同时闭眼认真呼吸感应,去捕捉大戟中那玄之又玄的灵性。
不同于当初二爷盲人摸象般的全凭自悟,杨雄戟还被传授了一门配套的内修观想法门,辅助他孕养心意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