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懒成性且不提,见了母马就上去又踢又咬,除了能吃还真没什么用处了。”
她瞪了阿嵬一眼,脸上泛起狐疑,洁白修长的手掌向上摊开,问道:“那页纸呢?藏哪儿了,总不会也让你给吃了吧?”
阿嵬露出一个心虚的表情,慢慢后退几步,紧接着又打了个大大的饱嗝,
“真吃了?怪不得……”慕容春晓瞪大了好看的丹凤眼眸。
刘屠狗闻言拔刀,说道:“现在开膛还来得及不?”
阿嵬撒开蹄子就跑,来不及也不敢转身,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两人中间的空隙穿过,直冲向那座月季花树拱门。
它在逃命途中仍旧死性不改,在路过那树罕见而名贵的绿色月季时,忍不住顺势张嘴咬下了一朵。
花茎上有刺,扎得他呲牙咧嘴。
刘屠狗咧嘴一笑,轻声道:“呦,果真是成妖了,胆子肥了许多。”
说这话时,一股无形的煞气从二爷身上散发出来,铺天盖地,看上去比阿嵬更像妖魔。
几乎同时,阿嵬四蹄一软,打了个趔趄,差点儿跪倒在地。
它喘了口粗气,再不敢向前一步,老老实实站住。
眼看无法逃出二爷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