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人,我不问你的来历,你也无需知道我的根底,南天竹不在这里,想必至宝也不在,大家各寻机缘如何?”
刘屠狗很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因为聪明人懂得审时度势,不会做出让二爷头疼的事。
二爷的头疼了,有人的脖颈子就要跟着疼,这样不好。
张鸢脸色微变,生怕这几个狠人谈着谈着就联起手来,赶紧插言道:“我人微言轻,并不知道此行究竟是为了什么,不知哪位可以为我解惑,也好让我那些战死兄弟的冤魂死个明白?”
刘屠狗也点头道:“最无辜的就是俺了,当个罪囚都这么不省心,在我看来,这一路上也就神 祠里那半朵血花儿有些灵异。”
“什么神 祠?什么半朵血花儿?你在哪里看到的?”
沈约猛地转过头来,盯着二爷问道。
刘屠狗一愣,下意识道:“你没看到?就在外面的石碑底下压着啊。”
这下就连贺兰长春都露出了惊讶的神 色,高子玉也睁开了眼睛,开口道:“那块黑色无字碑我们见到了,碑底下只有驮碑的老龟,并没什么神 祠血花儿。”
刘屠狗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冒上来,扭头就朝前一间石室走去。
张鸢